林毅夫10月份在《求是》杂志上发表一篇《照搬西方主流经济理论是行不通的》的文章,我们曾第一时间做过相关推荐。林毅夫在关于其其中一份聊天记录中针对此文章对田国强说,你对新结构经济学的论著看过那些篇?请告知!求是上只是一篇报刊短文,其重点在于说明不能照搬理论,也强调了市场的重要,并且和历史事实有何不符合。如果有人根据一篇报刊短文就否定整个机制设计理论,你是否觉得严谨?
此段提问由于是文字聊天,各种标点符号用的较多,如果单纯从字面上来看,会有一些情绪在里面,这和平时林毅夫斯文儒雅的风度有些不同。
林毅夫说,在求是上的文章在谈政府的作用时不也只是在补偿外部性和克服协调的问题,固然没有谈政府发挥作用必须用机制设计,但是你也谈过任何理论都是瞎子摸象,怎能认为机制设计是唯一正确,其它的只要没有谈机制设计就都是不正确?这样不是太绝对太武断了吧!
显然,林毅夫人认为,整篇文章仅是代表他观点的一部分,不谈机制设计,不一定是说不重要,这是林毅夫的出发点。
田国强针对此做了如下回复:你的求是的文章不管长短,是你写的吧?如是你写的,就要文责自负。我是完全引用你的文章的原话:“中国道路的成功秘诀,就在于打破新自由主义所谓自由化、私有化、市场化的神话”。作为学者,难道报刊文章的说法和学术文章就可以完全不同?我现在就从你发给我的文章中,引用你的其他文章,你对经济自由化和市场化也是持否定的观点呀。在你的文章《我在经济学研究道路上的上下求索》,你说,“由于对政府的各种扭曲和干预是内生决定于保护补贴赶超产业中不具自生能力的企业的需要缺乏认识,发展经济学的第二波思潮--新自由主义,倡导以华盛顿共识的“私有化、市场化、自由化”,用休克疗法的方式一次性地把各种保护补贴取消掉,来进行从政府主导的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在这里,你将市场化戴了一顶鼓吹华盛顿共识的政治大帽子,你至少也是基本否定吧?你在《新结构经济学——第三波发展思潮》的一文中,你说:“按照这种认识,发展中国家如果要发展好,就应该进行私有化、市场化、自由化,把产权界定清楚,价格由市场竞争来决定,资源由市场在国内国际自由配置,政府的作用应该限定在维持宏观稳定,财政必须平衡。这个理论好像也能够把发展中国家为什么经济发展绩效不好解释得很清楚,但是按照新自由主义的华盛顿共识进行转型的国家,经济普遍出现崩溃、停滞、危机不断。而且在八十年代、九十年代,整个发展中国家的平均增长率比在六十年代、七十年代低,发生危机的频率则比六十年代七十年代高,所以,跟发达国家的差距一样继续扩大,同样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从这段话的意思,你也是持否定的观点的吧?学术讨论,每人的学术观点不一样,很正常,我很理解,我也充分尊重每个人发表不同观点的自由,但不能说了否定吧?最少是不能上纲上线到华盛顿共识,特别是休克疗法上去吧?在中国,上纲上线是大家都害怕的事情,如果动不动就贴上一个标签,谁还敢或能谈出自己的学术观点和改革建议。不少人,至少我,一直都认为松绑放权的改革就是经济自由化改革,从计划经济体制转型到走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就是市场化改革,民营经济大发展就是民营化改革,但按照你的说法,我们就是鼓吹新自由主义,鼓吹华盛顿共识,鼓动在中国实现休克疗法。这种帽子,至少对我来说,是天大冤枉。你如看了拙作《中国改革:历史、逻辑和未来》,许多说法和解释其实与你也基本一致,但为什么你给别人一顶新自由主义,鼓吹华盛顿共识,就是在中国实行休克疗法的大帽子呢?
田国强的核心意思是,我是引用你的原话啊,同时田国强引用了此前林毅夫8月下旬在北大官网发布一篇自述的文章《我在经济学研究道路上的上下求索》,田国强说,你看你在那篇文章里也是这样说啊,而且给提倡市场的扣上一个休克疗法的大帽子。但是,我和你的观点一样啊,我也没提休克疗法啊。田国强也提出了他的观点,即可松绑放权的改革就是经济自由化改革。
林毅夫面对田国强的回答表示,我写的文章我当然负责,我批评的只是休克疗法呀!而休克疗法确实没有考虑扭曲的内生性呀!我在你提的两篇文章中也都谈建立有效市场的重要性!为什么批评休克疗法就是批评提倡市场的重要性的学者?
林毅夫单刀直入,直接问田国强,为什么批评休克疗法就是批评提倡市场的重要性的学者?
田国强接招回复,请你仔细看看我对你的新结构主义“增长甄别与因势利导”框架的评论,我是有肯定,也有批评,但没有完全否定呀。我上面已经贴出来了,你再看看我是否完全否定你的新结构经济学了。我首先介绍了中国经济学家创新的背景:“中国的经济改革和社会变革实践,为经济学的理论创新和学术繁荣提供强大的动力和广阔的空间。结合中国的经济发展和改革实践经验,中国学者提出了中国改革的各种理论,包括如何成功变革,避免失败让中国能长治久安的综合治理的中国改革理论。”然后,我大致介绍你的“增长甄别与因势利导”框架后,我给予了肯定的评论:“这样的具有一定理论雏形和可操作性的经济学探索而不是直接照搬前述的现有的国外的第二类经济理论,是值得肯定的,也是有一定的现实意义。”这点黄有光教授在我们的邮件群中也说,对你的新结构经济学是“评论正面多于反面”。当然,我也非常坦率地谈了我的看法:“但不难发现,新结构经济学的增长和发展框架主要是基于政府主导的发展模式而提出的,没有涉及到现代市场制度建立的至关重要性,而这种政府主导的发展模式在世界上很难找到长远成功的先例。要真正成功实施,需要解决看似容易,其实难以做到的一些前置条件:首先政府需要有能力去鉴别自己国家的比较优势是什么,继而决定去推动哪些产业部门的发展。问题是政府能做到么?这样政府推动,一拥而上的产业导向是资源配置有效的吗?其次,与前一点相交织的问题是,由于信息和激励的问题,政府官员能否胜任在具体产业方向选择和协调中的作用,以及是否会超出自己的能力行事。恐怕答案也基本是否定的。除非政府官员有很高的市场敏感,或本身即高度嵌入市场发展中,否则他们可能会由于缺乏足够的必要信息和动力而难以作出明智的产业发展抉择。这样就会有向任用亲信和腐败方向发展的倾向。前些年国内高铁建设的发展和政府主导导致产能过剩的问题,从某种意义上印证了这一点,对于那些最贫穷国家更是如此。”即便有上面的批评或评论,我也没有完全否定你的新结构经济学呀。所以,黄有光教授说:“对林毅夫的评论很中肯与全面。”
田国强教授引用文章可真是强啊,大段大段的复制来说明自己的立场。这段主要是说自己对林毅夫的态度,中肯全面,本质上我肯定了林毅夫你的理论。
然后回到林毅夫的提问,田国强表示,我也从20多年前开始就一直认为,在中国进行休克疗法是不可行的,但我没有将休克疗法跟经济松绑放权的经济自由化和市场化等同起来呀,我是对你将它们等同起来完全不赞成。虽然前面引用文章较多,但是回答干脆直接。
看林毅夫接下来如何回应?
林毅夫也说了黄有光一段,然后对田国强说,你对新结构经济学的评论是建立在对增长甄别与因势利导一文的认识,而你这个认识是根据别人对增长甄别与因势利导不全面的介绍。你一直认为我主张政府主导,但是我一直提倡的是对补足企业不能克服的外部性的因势利导。
林毅夫的风格和田国强有点相反,田国强是先引用再回答,林毅夫是先回答再引用,在直接指出两人争论点你一直认为我主张政府主导,但是我一直提倡的是对补足企业不能克服的外部性的因势利导后,林毅夫也开始引用各种来源。各位看官不知道是不是看的过瘾,学术之争还是很有意思的。
林毅夫贴出来之前给田国强的一封邮件,由于都是学术之争,经济学家圈也就不隐去了。
国强:
我不太同意国强对新结构经济学的批评。首先,在新结构经济学中已经先论证了市场建设的重要性,而非像国强批评的那样忽视市场制度的建设。 其次,新结构经济学中提出的“产业甄别和因素利导”的产业政策并非像国强批评的那样是政府主导的产业政策,因为政府的产业政策针对的是国内已有企业进入(所以不是政府主导,而是企业的自发选择),并且其要素生产成本已经比在国际上生产这个产业的国家低,但因软硬基础设施不完善,交易费用太高而缺乏竞争力或是难于扩张的产业。政府利用工业园或经济特区来支持这种产业的发展以降低交易费用,是因为在发展中国家基础设施和营商环境普遍不好,而政府可用的资源和执行能力有限状况下的务实做法。所以需要有第一步选择参照国和参照产业,则是为了怕政府缺乏国强所担心的“信息”和防止企业以发展高新产业而绑架政府,另外,国强引用的中国政府在采用产业政策上出现的那些问题,正好是中国政府没有按照新结构经济的“产业甄别和因素利导”来制定产业政策的结果,而不是证明了“产业甄别和因素利导”框架的错误。
其次,更重要的是国强显然没有读过“增长甄别与因势利导”的原文,而是读了网上别人对“增长甄别与因势利导”的一个简单总结。我所以指出这一点是因为“增长甄别与因势利导”原文的六步法和国强引用的六步法不完全一样。而且,“增长甄别与因势利导”只是新结构经济学在发展中国家产业政策上的一个运用,但国强将之作为新结构经济学的全部。其实,新结构经济学指的是“以新古典的方法来研究一个国家经济发展过程中经济结构(包括产业、技术、硬的基础设施和软的制度环境)和其变迁的决定因素”。按照现代经济学的命名方式,我应该称之为“结构经济学”,但是,因为,发展经济学的第一波思潮是结构主义,为了区别于结构主义故称之为“新结构经济学”。现代的主流经济学基本没有结构,新结构经济学的目的是希望把结构的因素引进现代经济学。
我非常欢迎国强对“增长甄别与因势利导”或是对新结构经济学提出评论和改进意见,但希望是针对我写的文章。附上,《新结构经济学》一书,“增长甄别与因势利导”是第三章。另外,附上去年新结构经济学冬令营上我对新结构经济学的介绍,和在冬令营总结会上的发言,供参考。
祝好!毅夫
啪叽,林毅夫文章一摆,你看看我说的是不是这样子啊?!
继林毅夫提问田国强已经过去3个小时,俩人还在争论。田国强看到林毅夫贴出邮件的回复后,他说,不是我认为你主张政府主导,而是你的许多文章,包括你发给我的三篇文章,否定经济自由化和市场化的,以及在政府在经济活动已经出现许多过位的情况下,仍然在谈积极参与经济活动和制定产业政策的有为政府,难道不是主张政府主导?如果你是在谈政府维护和提供公共服务方面缺位,从而谈政府有为,我是举双手赞同的,但你不是,你基本上谈的是经济活动中的政府有为。况且,我没有看到你认为对政府这种有为的程度是什么,从而给人的感觉就是政府主导。其实,如我在另外一个群对王勇说,仔细读你的学术文章,你的许多观点和看法我都是认同的,但为什么不对媒体或在公开场合申明一下,你不是谈的政府主导?而且,将经济自由化和市场化和新自由主义、华盛顿共识及休克疗法等同起来,不得不让人有这样的印象。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印象,是非常多人的印象,如果你不认同这种印象,不想让人造成误会,为什么不公开申明呢?
{田国强直逼问题核心,老林啊,你的那些文章中任谁看了都是认为你在主张政府主导啊?}
林毅夫说,我在反对休克疗法时,从来没有反对政府对经济的松绑和市场建设呀!我在讨论双轨制改革时不是认为在应该对我国具有比较优势、过去受抑制的产业部门的松绑,并且随着经济的发展和比较优势的变化,把原来的保护补贴取消掉,完成向市场经济的过度吗?
看到两位用呢?呀!吗?感觉到两位经济学大家非常可爱啊。
林毅夫继续表达不满,过了5分钟,林毅夫说,学者的评论,尤其是对整个理论框架的评论,不能只根据从媒体的小编对一些热点问题的讨论中为了吸引眼球所用的标题吧!
你看你看,一些媒体的小编们是多么让林毅夫老师伤心啊,你们以后要注意啊。不能为了吸引眼球而搞标题党啊。
林毅夫直接回答田国强关于政府干预度的问题,如果你仔细读过我的论著,你会发现我对政府的有为总是限定在市场经济中补足市场失灵的外部性和协调问题。
总之,你田国强没仔细读过我的论著,误解我了,我的观点是我对政府的有为总是限定在市场经济中补足市场失灵的外部性和协调问题。
田国强继续说,我在前面已经引用了你否定经济自由化和市场化,将其和新自由主义、华盛顿共识及休克疗法几乎等同起来了的原文。松绑放权的改革是不是给人们经济自由选择的改革,难道这是非自由化的改革?让市场在资源的配置中发挥基层性作用和决定性的改革是不是市场化的改革?所谓“化”的改革就是制度、规则和体制的转型。对许多中国经济学家,包括我都认为是这些经济自由化和市场化的改革,但现在弄不好,都被你戴上了赞成新自由主义、华盛顿共识和休克疗法的大帽子。
田国强说你横扫一大片是不对的啊。各位想学辩论的可以仔细阅读此篇对话
林毅夫说,我反对的是新自由主义的所谓私有化、市场化和自由化的华盛顿共识呀!这有什么不对?谈市场发展、产权界定、经济开放不等同于新自由主义,谈这些问题就等同于新自由主义,那我也谈了那么多市场建设、开放、私有经济发展,不也成为你所认为的新自由主者。另外,现在,国际货币组织也在反思新自由主义的华盛顿共识,按你的标准,不就也成为反对市场建设和开放等了。
林毅夫这段意思是,我就按照你田国强的逻辑来问你,看你怎么回答。
田国强说,是的。如果读你的论著或学术文章,的确在不少地方,你谈到了政府的有为是限定在市场经济中补足市场失灵的外部性和协调问题,这我非常赞同。但在当前政府在经济活动中出现大量过位的情况下谈论政府有为,并且对有为的程度也没有界定时,难道给人的印象不是赞成政府主导?如果你是谈政府在维护和提供公共服务方面大量缺位的情形下谈论政府有为,我也是非常赞同的。你将市场化和经济自由化等同于新自由主义难道是对的?如果你在谈市场发展、市场有效,产权界定、经济开放,被人给你戴上一顶新自由主义帽子认可吗?为什么别人谈市场化等就是新自由主义了?再有,你是公共知识分子,并且还是有很大影响力和话语权的公共知识分子,不让人误解是非常重要的。
田国强的意思是,现在改革档口,错位情况多,你还谈有为,几个意思?田国强还问了几个关键的问题,这里隐去。
林毅夫说,如果你读内容,那我是有界定的,但标题不住我的控制之中。现在政府的产业政策确实有许多越位,但是因为有越位就反对任何产业政策,而不提出什么产业政策时对的,什么产业政策是错的,这是把婴儿和洗澡水一起倒掉。做为公共知识份子也不该这样误导舆论吧!
林毅夫甩锅说,田国强啊,你不能只看小编们的标题啊,而且产业政策不能因为有越位,就不提对的产业政策啊
田国强对林毅夫说,我不知道你的新自由主义的私有化、市场化和自由化的华盛顿共识的定义是什么?你这种笼统的说法,很可能,并且肯定是,将许多经济学家,包括我自己,早在20多年前我就认为中国经济体制平稳转型需要三个阶段:经济自由化、市场化和民营化,都戴上赞成新自由主义、华盛顿共识和休克疗法的大帽子了。为什么就不能就事论事呢?
田国强说,咱就事论事好不啦
林毅夫说,定义很清楚呀!
哈哈,谁说不清楚啊
田国强说,几乎很少人,包括我自己,不会反对所有的产业政策,不会认为任何的产业政策都是错误的,更不会,将婴儿和洗澡水一起倒掉。至少我没有这么认为,尽管我认为采用产业政策,甚至是制定任何政策,由于政策内生性,个体的逐利性及信息不对称性,应用起来要慎重。
田国强表示,宝宝不高兴,我没说过婴儿和洗澡水一起倒掉啊。
林毅夫又绕回来说,政府主导是你对“增长甄别于因势利导”的产业政策的批评。
田国强说,至少对我来说,读你的文章和看你的报道,在许多时候感觉是两个不同人。政府主导是我对“增长甄别于因势利导”的产业政策的批评,从你的文章和论著的上下文就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至少容易让人产生这种误解。
耿直的田国强教授说,我不懂这是为什么!
林毅夫说,那是你从报道的标题得来的印象。好吧!就到此打住吧!每次发言和访谈我都是先谈有效市场,再谈有为政府。但是国内多数学者不愿意谈政府的作用,小编就在标题里突出我谈有为政府,给人我只谈政府的作用。其实,我也很有挫折感和无奈感!
当晚讨论到这里结束了,两人晚上讨论了4个小时,非常热闹,最后林毅夫说,我也有挫折感和无奈感啊,小编们太不负责了。经济学家圈希望大家要全面的报道林毅夫老师的观点,也全面报道田国强老师的观点,不要让人伤了心,也丢了大家的饭碗。都挺不容易的,第二天文贯中说了一些批评林毅夫的话,反正挺难听的,当然立场和田国强是一致的。
田国强接着说,你将市场化、自由化和民营化贴上新自由主义、华盛顿共识和休克疗法的标签,弄得不好,让不少学者无法谈论市场化的改革了,这就是我昨天反复和你讨论的事情,和你在学术方面的差异观点反而退到次要地位。你看, 就是你在《求实》文章中的一句话:“中国道路的成功秘诀,就在于打破新自由主义所谓自由化、私有化、市场化的神话“就让我无法集中和你讨论具体学术。中国30多年改革的历程告诉我们,理论探索、理论创新和改革实践一样地在改革开放过程中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事实上,许多改革的措施最后的出台,无论是从实践还是理论都是闯闯禁区后所取得,最后成为国策或政策的。所谓改革,闯禁区,就是由于需要突破现有的规则、制度,政策,甚至是突破法规的限制。比如,小岗村的18个农民的包田到户就是突破了国家的政策,甚至的法规,冒着极大的风险,签字,才有了后面政府的肯定,推广到全国,邓小平的改革开放在改革开放之初,简直上升到了走什么道路的高度。但如果没有小平这种大无畏的胆识,没有一批改革的理论家,改革的操盘手和推动手,能有现在改革开放所取得的这么举世瞩目的巨大成就吗?学者怎么可以将提倡市场化、经济自由化和民营(私有)化的看法贴上政治标签呢?你自己说,小编在标题里片面报道了你的观点,让你很有挫折感和无奈感。你都感到无奈。其实,你这种误解和你可能造成别人的无奈都是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避免的。总之,国家的发展,学科的发展,学术创新,只有在百家争鸣,百家齐放的情形下才能真正取得的。
最后田国强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就是怕不能继续讨论啊,不过林毅夫没有回复。讨论到此结束。
来源:经济学家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