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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炳新:“我说三株本身没有错误,它不是毒草,它是鲜花,时间会给出答案的。所以我宁肯发展慢,也不更名换姓,再困难我也要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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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炳新: 1995年就定位我是资本主义复辟的典型,那个时候一下子出这么大个资本家接受不了啊,所以就要限制三株发展。但是限制不住,三株就像高速公路开车快了以后,急刹车了要翻车啊。我也知道不好办了,所以从当时来看就先改变我的身份,我先变私有企业为和国有企业合作,就像解放初公私合营一样。

但是在改造的过程中,我们合作的企业都是赔钱企业,把我请去了跟他合作,人家准备扔的包袱,我去捡了个包袱。从这个企业来看,对整个来看是无关大局的,所以也没为转变我的身份起作用。从这个事情来看,我损失了6个多亿的现款,这个钱就打水漂了。

我给你举个例子,我在济南和当地一个企业合作,它没有钱,经营不下去了,让我去投资,让我去控股。我控了股,几个月以后就把我赶出来了,说国有资本流失,钱也不给我了。

腾讯财经:这也是时代的无奈,是吗?

吴炳新:这些事情都不是哪一个人的问题,是一个时代的问题,所以不能怨哪一个人。就那个历史背景是必然的,不产生这个问题就不正常,这是客观的。

“常德事件,我不怨媒体”

腾讯财经:但是当时媒体都一窝蜂的报道?

吴炳新:这是后来了,三株在整个来看是1996年控制不了三株,1996年要限制三株发展,1995年就开始限制,三株没有限制住,1996年又发展到80多个亿,交税每年8个多亿。但是作为一个私营企业交8个亿的税,当时一个产品销售额到这么高算一个奇迹,但是整个国家无所谓啊,这么大的一个国家,一个企业的税金不算什么。常德事件,第一次我们不知道。常德事件是一个老头喝了三株口服液过敏了,过敏以后三个月人死了。

腾讯财经:去世了。

吴炳新:去世了。过敏你说是喝三株口服液,我们当时说也可能啊,过敏嘛,吃鸡蛋也过敏,吃小米也过敏,吃桃也过敏。任何蛋白质都有个别体制过敏的现象,我们当时就说过敏有可能,但是真正过敏死不能怨我们,我们的东西是无毒无副作用的,过敏是两回事,我们第一场官司我们声明我们的东西,最后法院判我们胜诉了,胜诉的时候我们产品质量没有问题。

第二次他们又从中介所来看,做实验,把我们的口服液到小鼠的血管里,打到胃腔里去,那小鼠还不死嘛,就这么个矿泉水打到你的血管里面,你死不死;灌到你的肠胃里面,你死不死?最后得出了三株口服液有毒,谁喝了谁毒死,死亡率是百分之百。好家伙,接着把这个实验报告提供给法院,也发给全国各个省卫生厅,那个时间有很多人都喝口服液了,结果谁都不敢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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