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中国文化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他把中国人的审美分为四层,第一层就是艳俗,第二层是含蓄,第三层是矫情,第四层就是非常态状态,也叫做病态。
马未都认为,在过去,我们对文化都持强烈的批判态度,从太平天国到民国革命,一直延续到文化大革命的结束,这100多年,对文化都是倾全国之力进行一种绞杀。
他说,看电影,看演出,都是很浅的文化,他不愿意把大量的时间沉溺于比较通俗的文化之中。“电影《满城尽带黄金甲》和《夜宴》这些都是属于艳俗之美,这种艳俗之美最容易获得百姓的共鸣。”
他的观点很干脆直接,也不会掩饰。
马未都觉得,对文化有追求的人,会希望自己踏上一个台阶。所以,有时候,他需要一句唐诗,一句宋词来吟诵。但唐诗宋词的美,对他来说,还不够,在他的分类标准中,唐诗宋词只能算得上含蓄之美。
在他眼里,唐诗宋词之美,只是含蓄的巅峰状态。一般大众内心接受的审美的高层次,到含蓄这一层就停止了。
对于文化,他就是这样的张扬,不加掩饰的表达自己的观点,但他并不认为,他有责任去普及文化,他没有这样的使命感。他就是单纯的喜欢。
20年下来,草根之身的马未都与国家级的专家形成了文物鉴定的鼎足之势,观复博物馆也伴随着马未都的名气有了大踏步的发展。他有那么一点狂傲,他曾对外说“历史上著名的瓷器收藏家,古代是乾隆爷,近代就是我”;“在文博界这么多年我没觉得碰上过什么对手”。这自信让人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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