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余栋：2019年中国的经济需要从去杠杆果断转为稳杠杆

腾讯财经讯 由杭州市人民政府、《财经》主办的“2018杭州湾论坛”于10月17日在杭州举行。本届论坛主题“金融科技链接智慧未来”。腾讯财经全程直播本次论坛。

在论坛上，大成基金副总经理兼首席经济学家、中国人民银行金融研究所前所长姚余栋表示2019年中国的经济需要从去杠杆果断转为稳杠杆，我先讲两个例子，去杠杆一定是全球来说基本上都是出金融危机的，就是过去100多年来，只有三个例子没有出金融危机，一个是美国战后的去杠杆，战后的需求的拉升，一个是我们国家1998年的去杠杆，包括到加入WTO的去杠杆。我觉得这次的去杠杆刚才第三个例子，没有金融危机的去杠杆。

以下是发言实录：

主持人：我们不能一味到看去杠杆率的高低，我们还不能一刀切。接下来是姚余栋分量。

姚余栋：谢谢主持人，2019年中国的经济需要从去杠杆果断转为稳杠杆，我先讲两个例子，去杠杆一定是全球来说基本上都是出金融危机的，就是过去100多年来，只有三个例子没有出金融危机，一个是美国战后的去杠杆，战后的需求的拉升，一个是我们国家1998年的去杠杆，包括到加入WTO的去杠杆。我觉得这次的去杠杆刚才第三个例子，没有金融危机的去杠杆。

实际上这是非常了不起的。人民银行的易行长说稳杠杆，能够稳就很了不起，因为我们不要以为我们比别人强到哪里去，我们能够稳，系统性的金融危机很了不起。两个例子就是去杠杆是很艰难的过程，一定要中西医结合，猛药之后用中医调节一下身体，持续用猛药伤身体，达不到长期的效果。

第二点，你是从加杠杆来说，有好杠杆去坏杠杆之分，比如说我的体重明显超重，我后来自己学习一些医学知识，防止胆固醇高，有高和低密度的胆固醇，高密度胆固醇是好的，低密度是高的胆固醇，我觉得一定要分出是加好杠杆还是坏杠杆，是低密度还是高密度，我现在减少吃肉或者是很少吃肉，一开始很痛苦，因为吃肉还是很喜欢的。现在少量吃一点鱼，我的体重没有下来，我加的胆固醇是好胆固醇，这个要分清楚。

所以我跟各位汇报两个例子，我觉得2015年12月份中央经济会会议已经有三年，16年，17年，18年 三年，我认为是一个伟大的实践，是中国经济迅速强势的回暖，在这种情况下，党中央国务院决策人民银行，现在一行三会推出的强监管，我觉得出台的政策有一千项，这些都是猛药，这些猛药造成什么结果，会导致我们以前坏杠杆好杠杆，我们原先有100万亿的理财当中有互联网金融，其中有50万亿是兑换，通过强监管猛药以后，银监会保监会，证监会出台的政策，千锤百炼，几乎完美。我也是参与其中一点点工作。这个政策水平是非常高的。

于是在关键时候让我们的影子银行或者是未来的资产转成打破刚兑，这是几年前是不可想象的，所以以后的这种再加杠杆都是透明的，可以穿透的，类似标准化的，非标准准的或者是内公募的，向公募看齐的这样的一个资产管理。这个非常了不起。美国也是做不到，各国也是做不到，我们在短期之内在2020年12月1日完成平稳的过度，把原来的坏杠杆变成好杠杆，你加的是什么，这个非常重要。

另外，我们看看主体，地方政府收到抑制，举债到控制，国有企业去杠杆现在限制，民营企业股权质押出现的一些问题，有的也是比较激烈的。所以，各个主体无论是从地方政府都是在去杠杆，所以，这个就是经过有供给侧结构改革提供强势的支撑，有金融的强监管导致我们的一下子把坏杠杆变成好杠杆，把以前的加的很多低密度的胆固醇，变成高密度的胆固醇。大家想一想，2020年1月1日开始只有少部分不能处理的资产经过批准可以延续，大部分都是净资产管理，这是内公募的，非常了不起。

而且，主体无论是国企还是民企，还有跨行业并购都是有经验教训，所以，我认为这个在去杠杆上面是一个非常完美的解决方案，取得了阶段性的重大胜利。这是跟大家汇报的第三点。

第四点，我们当前面临着严峻的考验。首先主要是经济下行，经济下行的压力比较大，大家看看房地产，销售在下行，我们的固定资产投资，很多地方政府比较举债，固定资产投资下行，也是边际下行压力比较大，消费是升级还是降级，消费没有以前这么强劲，进出口我们有外部的冲击，大家看看中美贸易摩擦这个效果还没有完全的显现，因为在之前都出口的，在2019年我们面临的经济下行的压力比较大。

还有对于社保的问题，依然没有彻底地消除这个问题，社保怎么办，说暂时不收，将来收不收是一个问题，我担心失业率全国各地走了走，进一步创造就业的企业和行业不多，所以，这个怎么办。我觉得需要保增长。保增长需要及时地稳就业。明年的情况，所以，这个时候需要进行调整，我感觉供给侧改革还是需要继续，他是一个伟大的实践和创新。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

强监管导致把坏胆固醇很大程度转成好胆固醇，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中国的经济面临的外部冲击也是比较大的，下行压力也是比较大的，所以，这个时候需要中西医结合，前端时间用的猛药，赶快调理，是阶段性转为稳健康，让身体强健一下，保持经济在合理范围之内成长，一定是要保护就业，就业是非常关心的，就业是民生之本。大家想一想以后如果明年M2增长，银行的表外在增加，你其他的都在增加，增加以后按照资管新定来了。

比如说，我不吃肉感觉舒服一些，为什么呢，好胆固醇增加了，我怕什么。所以，我觉得去杠杆取得了阶段性的重大成就，创造了一个在没有系统性金融危机的情况下的成功的去杠杆。